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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炜晏昌贵楚秦洞庭苍梧及源流演变

来源:临湘市 时间:202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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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代政治地理”专栏

楚秦洞庭苍梧及源流演变

钟炜(广东茂名)

晏昌贵(湖北武汉)

钟炜

摘要:从里耶简文出发,结合相关材料分析秦简牍所见洞庭、苍梧两郡,将传世文献所见楚洞庭、苍梧,汉苍梧郡与两秦郡相比较,另将楚秦黔中郡、秦汉长沙郡、汉武陵郡等一并考虑,以考察楚秦洞庭、苍梧之源流演变。认为最早楚洞庭应指山名或一较小水泽名,后泛指沅湘下游洞庭湖平原,亦指楚邑名,战国晚期因楚秦战争,楚国才在此设郡,其范围当与“洞庭五渚江南”(楚邑)及包山楚简所见楚县邑有关,含湘资沅澧下游通道;而秦洞庭郡含沅澧中下游(包括酉水流域),郡治应在临沅或索。楚苍梧腹地在九疑山区,而秦苍梧郡更重视五岭关口,二者范围、南界应有不同;汉苍梧郡仅设于五岭以南,与秦越(西瓯骆越)战争、秦朝平定南越后分设桂林等郡、楚秦移民及其后裔对岭南“封中”等地的开发、秦苍梧郡分划以及汉初南越国设苍梧王属地(或以桂林监守之)等过程、因素有关。

关键词:里耶简牍;洞庭;苍梧;秦郡;源流;演变;战国秦汉

年至今,对里耶秦简牍所见洞庭、苍梧,已有上十篇论文[1]。目前认为楚秦都有同样郡名,至少楚威王时已有洞庭郡。本文将简文与传世文献、出土材料相结合,以深入探讨其源流演变。

一、秦洞庭郡及源流演变

从简文看,秦洞庭郡设有泰(太)守、守、司马、尉、假尉等官职。是知秦朝也将郡制用于湘西边地。其中武职较多,可能与迁陵地处洞

庭边境有关。

据简文:“洞庭上帬直书到,言今书己到。(J1⑧正)……“御史问直络裙程书。(J1⑧)……迁陵守丞色敢告酉阳丞主、令史:下络帬直书己到,敢告主。(J1⑧正)”其文书在御史、洞庭郡、迁陵守丞之间传递,表明秦朝廷、洞庭郡、迁陵县三者间有隶属关系。又如“追讨货钱”文书,洞庭假尉与迁陵丞之间也存在隶属关系;J1⑥6正、背文书,其传递过程是:洞庭郡→迁陵县→贰春乡,若迁陵非洞庭郡属县,则以上文书就无法理解。

再看酉阳。从“迁陵守丞色敢告酉阳丞”,“酉阳守丞囗敢告迁陵丞”,知迁陵、酉阳关系密切。酉阳位于迁陵以东不远处,当属同郡;而J1⑨有“酉阳洞庭”,故推测酉阳也隶属洞庭郡。

《汉志》武陵郡属县有迁陵、酉阳,另有零阳、屏陵、临沅、索,均为里耶秦简所见;不见简文的有:沅陵、镡成、无阳、辰阳、义陵、佷山、充,其中有些县可追溯至秦。

简文所见益阳,秦县,西汉属长沙国,从简文“出弩臂四,输益阳。出弩臂三,输临沅”看,益阳与迁陵、临沅关系密切,但它究竟属洞庭还是苍梧郡,有待进一步证据。

洞庭郡治,或以为即迁陵,有误。相关简文:迁陵,以邮行,洞庭郡。(J1⒂)轵,以邮行,河内。(J1⒂)以邮行两端都有地名,仅睡简《语书》例外,“别书江陵布,以邮行”后当省南郡。《简报》将以邮行前地名定为文书始发地点,其后洞庭等定为接收地点。其实正相反,迁陵才是接收地点,洞庭为始发地点。故知迁陵非洞庭郡治。又如简⒂,《简报》说是内史轵县发往河内郡物品因故转到迁陵。但秦内史有轵道,却无轵县;简文中的轵应为秦县邑,属河内郡,但非此郡治所。以此例彼,也可知迁陵非洞庭郡治。

秦洞庭郡治与临沅、索、沉陵、义陵、临湘有关。尤其临沅或索,是湘西北交通枢纽,由此成为联结洞庭郡与周边巴、南郡、苍梧等郡的中心站点,据此可暂定为洞庭郡治(王焕林先生有此说)。简文未见临湘,应与楚长沙城被毁有关(参见下文);迁陵与临湘之间也相隔较远,其邮路还须穿越武陵山脉,使迁陵与临湘联系不便。此外简文也未见沅陵、义陵,故都暂未考虑为秦郡治所。

秦洞庭郡西北与巴郡东界相接。张家山汉简《津关令》记有朐忍、巫:“云梦附窦园一所朐忍界中,任、徒治园者出入抒关,故巫为传。”(简)故巫指楚秦巫县,《汉志》巫县属南郡,胸忍属巴郡,故汉初巴郡东界应在朐忍、巫之间的扜关。另谭其骧先生认为,江南至今涪陵以东,黔中江下流之地不在巴郡界内[2]。据此可推定秦洞庭郡西界和西北界。

秦洞庭郡东境与南郡之南界(按:谭其骥先生考证在今湘鄂省界之北)[3]相接。另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秩律》有“醴阳”,《汉志》未载,相关地名有郦邑、建成里(彭浩先生认为都应属南郡)[4],有学者考证汉简中“属”指属吏、官属,由此推断汉初南郡之南界应至澧水[5],可从。秦洞庭郡以东,已证“攸”属苍梧郡[6],而西汉武陵郡、长沙国大致以资水、雪峰山为界。据此可推定秦洞庭郡东界和东北界。

从沿革演变看,秦洞庭郡与传世文献中的楚洞庭、楚秦黔中郡、汉武陵郡都有关。其中,楚秦洞庭应有较大区别。据载,最早楚洞庭应指山名或一较小水泽名[7]。经研究考证,先秦汉晋时期,由湘资沅澧下游形成的古洞庭陂还很小[8]。(至唐宋时期,因地质沉降才扩及“八百里洞庭”,元明清以后又逐渐淤塞萎缩。)楚洞庭后当泛指沅湘下游洞庭湖平原地区[9],亦指楚邑名[10],此外,相传楚怀王曾派人在今洞庭湖口的君山筑洞庭宫[11]。

楚国是否设洞庭郡?史籍记载很不明确,包山楚简、鄂君启节金文等出土材料也均未见楚郡名,惟据传世文献和出土材料作合理推测。战国晚期,因楚江汉腹地被秦军攻占,楚人只好在江南楚洞庭等地设郡[12]。其范围与湘资沅澧下游楚县(邑)有关。如“洞庭五渚江南”(楚邑),又如包山楚简中在江南的楚县——正昜、中昜、长沙、益昜、罗,均在环洞庭陂的湘资沅澧(见鄂君舟节铭文)下游。从传世文献看,战国晚期,沅湘中上游分别与楚黔中、苍梧有关,故推断楚洞庭应在沅湘下游。对此,周振鹤先生有不同观点,他依据沅湘流域汉代至南宋政区划分状况,推断楚秦洞庭、苍梧郡都应分处湘资与沅澧两个流域。然早期材料均未见或未确载楚郡名,即使楚国设有同名楚郡,但据出土文献所见乡里结构,楚秦郡之间也有较大区别。又从楚秦郡对比可知,历史早期或过渡时期政区划分因军事变动等原因,多与自然区划不同,而与军事、交通等因素有关;秦统一后所设郡却多与自然区划相符。如此看来,战国末楚国在洞庭等地所设郡应含湘资沅澧下游通道。

从传世文献看,秦洞庭郡虽源自古洞庭陂、楚洞庭,却与战国晚期楚秦黔中郡有关。然里耶简文未见黔中,从简文判断,沅澧中下游(含酉水流域)应属秦洞庭郡[13],故推测秦洞庭郡应由史籍所载黔中郡分置,并含楚洞庭部分地区。据传世文献,秦灭楚时(前年一前年),设长沙郡(参见下文)。秦洞庭郡也应同时分设,简文“廿五年”(前年)正与此相符。由此推知,秦洞庭郡包括楚洞庭未含的酉水流域,却不含湘水中下游。秦朝如此划分,正与沅湘自然区划相符。从这时直到秦末(前年),秦洞庭郡共设十四、五年,最后消失于世,当与沅水中下游城邑(含郡治)被秦末战争毁坏有关。

虽然里耶简文仅载洞庭郡,未见黔中、武陵等,但从考古发现看,战国晚期秦人已顺楚人开辟的沅水通道至马田坪城址,为西汉初改设武陵郡(治义陵)奠定了基础。汉高祖二年(前年,一说高祖五年,前年),割黔中故治为武陵郡,与黔中、洞庭两郡都有关。秦末汉初,沅水中下游城邑如临沅、索因处交通要道,军事地位显要,故遭战争毁坏,而义陵在沅水上游蛮越之地,深处武陵山区腹地的淑水

河谷,楚秦势力都曾在此有一定开发基础,故为汉初新设武陵郡治。两汉之际,因武陵蛮叛乱,义陵当遭毁坏。东汉初,汉军溯沅而上攻至沅陵以南的武溪。武陵郡治又迁回沅水下游的临沅。此时该郡己存有两百余年,洞庭旧名消失已久,而武陵郡名不变。

从简文看,迁陵以西、以南均未见秦县,而迁陵有“蛮”、“越人”,如下:

廿六年六月癸丑,迁陵拔讯囗、蛮、衿(J1⑿10正)

鞠之:越人以城邑反,蛮、衿害弗智(知)……(J1⑿10背)

上文说明,秦始皇26年(前),迁陵一带的城邑有越人反叛。此处“越人”当指具体人名,或指本地蛮越族;“榬、蛮、拎”也似为蛮越族人名。史载汉晋时期湘西一带有武陵蛮、澧中蛮、溇中蛮等,后世则进一步细分,故知湘西蛮越族在不断分化,与地域联系也日趋紧密。秦汉时期武陵蛮“虽时为寇盗,而不足为郡国患”,以上简文正可互证。又,当时朝廷对武陵蛮政策是“岁令大人输布一匹,小口二丈,是谓賨布。”张家山汉简《蛮夷律》也证汉初有专门法律管理南蛮。

包山楚简出土前,谭其魏先生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仅据汉郡推定楚秦设长沙郡。楚国疆域图将战国洞庭定为古陂泽,又据汉苍梧

郡推定战国仓吾在五岭以南的丽水(今漓江)、封水(今贺江)流域,故认定楚长沙郡应辖整个湘资流域及周边地区。此后,包山楚简又证长沙郡名源自同名楚县。但里耶秦简牍的发现似又推翻楚秦长沙郡之说,因秦简释文仅记洞庭、苍梧,未见长沙,故推断楚国亦当如此。《楚策》“洞庭、苍梧”间未见长沙,正与出土材料相同。

二、秦苍梧郡及源流演变

里耶秦简J1⒃6和J1⒃6正、背均记有苍梧。其中“今洞庭兵输内史,及巴、南郡、苍梧输甲兵”一句,有不同理解,但苍梧与内史、巴、南郡并列,后者均为郡或郡级建制,故苍梧也应为郡,与巴一样后当省郡字。

据《奏谳书》:“苍梧守灶、尉徒唯谓隼:利乡反,新黔首往击……苍梧守己劾论……。”苍梧守应指秦苍梧郡守。又,“(狱史)氏曰:苍梧县反者,御者恒令南郡复。”陈伟先生认为苍梧县应指苍梧郡属县[14],可从。按:《奏谳书》虽为汉初文书,但以上简文则为秦始皇二十七、八年事,为汉初人追述[15]。前引“苍梧输甲兵”事也发生于廿七年(前年),应与镇压“苍梧县反者”有关。另何介钧先生曾透露一条里耶简中有关苍梧郡的新材料,简文大意:卅四年“奏及苍梧为郡九岁,乃往。”何先生据此分析说:“简文表明‘苍梧’确实是郡名,而其建郡至卅四年已有九年,推算的结果应是建置始于始皇廿五年(前年)。显然它和洞庭郡都是秦始皇‘二十五年,大兴兵,王剪遂定荆江南也’的胜利成果[16]。”始皇廿八年(前年),秦朝派屠睢、赵佗将楼船之士,攻打南越。据称“发卒五十万”,行军路线有五,又启“新道”[17]以通南越。但初战失利,屠睢被杀[18]。始皇三十三年(前年),再派任嚣、赵佗攻越。从以上史实看,秦苍梧郡南部曾一度向岭南“封中”等地扩展,其目的在控制从南郡经洞庭、苍梧郡通往岭南的邮路及五岭关口、军事要道等,以便传送委输和修筑灵渠,为平定西瓯、骆越及“苍梧县反者”做好准备。曾昭璇先生曾转引北宋元符三年(年)江西丰城《揭氏族谱》内《揭氏溯源》,说任嚣子禄,随军入越,助屠睢开渠,以济军粮,亦在苍梧军内任事。则苍梧立郡,为秦一军守九嶷之塞以入西瓯国境,建苍梧郡者[19]。

秦简释文未记明苍梧郡治所及范围,惟暂据汉初材料作有限倒推。据《奏谳书》,秦苍梧郡以北未见长沙郡,有可能与南郡相邻。西界与洞庭郡东界及蛮越之地相接,大致以资水、雪峰山为界。东界与九江郡相接。又,前引苍梧县属“所取荆新地”,即秦朝新获楚国旧疆;此后,秦始皇二十七年(前年)才“略取陆梁地”,新设桂林、象郡、南海等郡,故知秦苍梧郡主要在五岭以北,其南界最初入西瓯国“封中”等地,与岭南西瓯、骆越族相接:后以五岭关口为界与秦桂林、南海郡相接。

传世文献中的秦长沙郡与简文所见苍梧(郡)密切相关。过去,《中国历史地图集》一直认定秦朝湘资一带属长沙郡管辖,治临湘。里耶秦简释文公布后,陈伟先生认为,秦汉以后以长沙郡代称苍梧郡,大概是采用汉人习惯[20]。周振鹤先生认为,秦代无长沙郡[21]。笔者也认为,南北朝文献对沅湘秦郡的认识多由汉郡推测。但《史记》注解、《湘州记》、《水经注》等均载秦有长沙郡,裴解又列入三十六郡。为释清以上出入,故暂作如下推测。公元前年(一说前年),秦灭楚,废楚黔中郡,楚洞庭亦不存在,另改设秦洞庭郡。不久(前年一前年)“分黔中以南之沙乡为长沙郡”[22],由楚长沙县取名,其范围当仅限湘资中下游。此“黔中”指楚、秦黔中郡或江北古黔中地均可说通。此时,楚苍梧亦不存在,另改设秦苍梧郡。此长沙郡设立不久,次年(如简文,前年),或因长沙楚城己毁,惟有沙乡,故废。从简文看仅有苍梧郡,其北境当与南郡相邻。里耶秦简和张家山汉简均未见长沙,正与此说相符。

由此推测,此时秦苍梧郡应含整个湘资流域及周边地区,与《中国历史地图集》中的楚秦长沙郡十分相似。

至于秦苍梧郡属县,陈伟先生从《奏谳书》中发现一个“攸”县,徐少华先生考证它应位于今湖南攸县网岭镇里旺村小山塘或杨家洲遗址。据地方志载,湘资上游还有湘南、耒阳、郴、零陵、阴山、衡山、桂阳等县为“秦置”。又,马王堆帛画地图有营浦、舂陵、泠道、南平、龁道、桃阳、观阳、桂阳共八县(其中舂陵、龁道、观阳三县不见《汉志》),均在湘粤桂交界处。从出土材料知,文帝前元十二年(前年)已有此八县,故推测它们也应追溯至秦。至于秦苍梧郡治,徐少华先生考订它应位于今湖南江华县桥头铺镇老屋地城址[23];王焕林先生认为该郡治位于零陵[24];此外,位于五岭关口的桂阳、耒阳、郴(西汉设桂阳郡治)、桃阳等秦县,亦可能为秦郡治所。

从沿革演变看,秦苍梧郡与仓吾族、古苍梧之野、楚苍梧、汉苍梧郡都有一定关系。据载,最初华夏以南有仓吾族,亦为居住地名,如苍梧之野,多与舜葬地有关。然帝舜为虞夏时人,其势力应未达长江以南。故推测,最早仓吾族居住地可能在汉北丹阳一带[25],此后逐渐南移,为楚地名。

据考古材料分析,春秋时期湘资上游尚为越文化分布区。战国以后,湘水上游及邻近粤北、桂北,楚文化逐渐取代了越文化。比如,今广西恭城、平乐,广东清远、广宁等地均出土许多楚文化器物,与长沙、南阳、寿春等地楚墓器物颇相似,这应是吴起平百越时向南扩展楚地之结果。由此,楚国遂“南有洞庭、苍梧”[26],又有《楚辞》中的“朝发轫于苍梧”。

与楚洞庭情形类似,楚国是否设有苍梧郡?史籍记载也不明确,鄂君启舟节铭文等出土材料均未见楚郡名。有部分学者认为,楚秦都设苍梧郡。徐少华先生进一步考证,楚秦苍梧郡治都应位于今湖南江华老屋地城址[27]。我们认为,楚苍梧首先应指洞庭湖平原以南、湘资中上游这一大片丘陵山脉地区。其腹地应在九疑山区,该山脉形态是重要地理标志[28]。结合地方志看,楚苍梧应含九疑山及周边地区,即今湖南宁远、兰山、江华、临武、绥宁,广西全、桂,广东连、韶等地。战国晚期,在楚苍梧地区,湘水支流耒水一带有壨(耒)阳君、郴、庞,是控制耒水河谷至溱水湟溪关通道的重要关口。九疑山附近有临武君、九疑塞,是控制溱水上游至湟水阳山关或从舂陵水至封中通道的重要关口。湘、离分水岭处有洮邑阳,由此经离水河谷至封中,也是楚人南下的重要通道。此外,《楚辞》中的“苍梧”也可能指沅水上游,其地有辰阳、淑浦、無阳等楚县邑。以上城邑均位于关口要地,便于楚人管辖湘南和湘西南等地。

湘资沅上游地形复杂,夷多汉少,城邑间相隔较远,不易联系。故楚国对苍梧的控制较为松散,其城邑呈点线分布形态,如此楚国可有效管辖以上地区蛮越族,防止秦军从西境侵袭,还可充分发掘山区矿产,并加强与南海、滇国的商业联系,以便为楚江汉腹地聚集财富。

如上推测,战国中晚期,楚洞庭、苍梧大致呈南北对峙局面,其中楚苍梧主要含湘资上游,也可能与沅水上游湘西南等地有关;而秦统一六国后,秦苍梧郡范围向北、向南均大为扩展,当位于秦洞庭郡东南、南郡以南。

楚秦苍梧之南界也有不同。关于楚苍梧南界,李龙章先生认为,迄今为止无任何有力证据能确证岭南在先秦属楚[29],可从。而在开发南越方面,秦人比楚人向南扩张得更远,因秦越战争,秦苍梧郡南界曾比楚苍梧更靠近岭南“封中”一带,后“封中”等地另设秦桂林、南海等郡[30],才以五岭关口为界。可见,秦朝应比楚国更重视五岭关口。

秦朝平定西甄、骆越后,湘水下游的人口、经济很快获得恢复性增长,而秦苍梧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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